那一曲《可可托海的牧羊人》不知道唱碎了多少人的心,不仅是优美精致的旋律,刻骨铭心的歌词,更是那个无比凄美、让人心碎的爱情故事。大家一起来看看牧羊人到底等待的是什么。。。

牧羊人为谁而哭泣?
爱而不得,痴怨忧伤。美好的存在,总是容易稍纵即逝的。心上人,你走了,走得如此决绝。你走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“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你/山谷的风它陪着我哭泣”,“你不辞而别/还断绝了所有的消息”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再后来,只剩下传闻,“他们说你嫁到了伊犁。”
这一“走”一“嫁”,没有前兆,没有伏笔,有的只是闪电般的速度和劈头盖脸的撞击,真可谓狂风暴雨,卷得“我”晕头转向,浇得“我”筋骨分离。心上人啊,难道是牧羊配不上养蜂,还是可可托海美不过伊犁?招引你的到底是杏花还是那拉提?难道所有的海誓山盟、两情相依,顷刻间便樯倾楫摧、乌有子虚?
心上人啊,有谁能对我告知!
你一定是有无法逃避的苦衷乃或不能言尽的隐秘,一个人背负了所有的顾虑。否则,你断然不会为了“酿出你要的甜蜜”,把无尽的苦痛留给我们自己。我知道,承受比我苦痛更为痛苦的一定还有你。“我”为我失去了你而哭泣,更为你离开了我而哭泣。从此,你的歌声,没有了知音;我的守护,失去了阵地。这该是怎样的肝肠寸断、万箭穿心,又该去怎样的坐穿“牢”底!问世间情为何物,只叫人生死相许!
真爱,从来是少“我”或无“我”的,对方,是考量的唯一。
《白蛇传》中白素贞面对老法海的拆散与迫害,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如何受屈,而是对方怎样难堪:“过去是家内一切我安排,从今后你早晚寒暖要自珍重。”《走西口》中的玉莲,面对执意要走西口的太春哥,不是先考虑自己如何独守空房,形影相吊,而是万分担心太春独闯西口,要面临怎样的风险!“坐船儿你坐船口,万不要坐船头,船头上风浪大,怕你掉进水里头。”
这是一些温柔至善的女人。所不同的是牧羊人,一个与羊群、旷野、草地为伍的汉子,善良体贴、达情明理到如此地步。我想,牧羊人或许早已明白了养蜂女!倘若“心上人”真能酿出自己想要的甜蜜,牧羊人的松手也许在所不惜,真正的爱情,从来都是愿意先痛“我”的!哭泣,不是窝囊,不是脆弱,也不是偏执;是至情,是练达,更是对爱情的敬重和痴迷。
牧羊人在等待什么?
“他们说你嫁到了伊犁”,这只是道听途说或未过滤的传闻而已,可“我”宁愿相信我自己。心上人啊,我知道这是你专为我编制的谎言,换着方式在考验我的意志与坚持。熬过了这个冬天,待到明年草长莺飞的季节,我相信你会在驼铃声中,召蜂引蝶,如期回到可可托海,重筑毡房,再造甜蜜。
“我在可可托海等你”,直到草场枯黄也不会离去,总有一天,毡房外又有驼铃声声响起,我知道那一定会是你。可可托海给了我们相遇,一定也还会给我们厮守与继续。退一步说,即使你选择了那拉提,也只需要给我捎个口信,来点暗示,我会赶着我的羊群,带着我的嫁妆,“翻过雪山/穿越戈壁”,来迎娶你,掀起你的盖头,找回属于我们的甜蜜。越是迟到的幸福,越让我懂得等待与珍惜的来之不易。
迁徙,是游牧民族生存的常态;等待,也就成为你我生活的必然,虽说是一种无奈,必然经受煎熬与挣扎,却也生发出许多凄美动情的故事。
等待,是最捷径的找寻方式,最坚毅的追求行为。只要耐心等待,或许就有转机。
我在等你,是因为我将你的歌声留给我自己,却将我自己整个地给了你!
有的人在等发财,有的人在等艳遇。雨雪霏霏,杨柳依依,我在等你。“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即使等来的是一地鸡毛,即使等到地老天荒,我也心甘情愿、在所不惜。
等你,其实也是在等我自己,等我的灵魂能够接受现实的我自己。
心上人啊,“我”在可可托海等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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